2024-03-21 03:42:16 长篇连载 261阅读
【禽兽】 (10中-下)
作者:观众
2022/12/31发表于: SIS001
先祝大家新年快乐,本想在元旦假期前把第十章的中、后部分发出来,结果因为算错了假期,以为1号才开始放假,想着还有两天时间可用,结果今天才知道居然是31号就是元旦假期了,只能赶紧把最后部分检查了下就发出来……虽然之前都检查过了,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有什么没弄好的地方就请大家见谅了。 然后,小说的内容还是在结尾处再聊,大家先看了再说吧。
*********************************** 中
“阿晴怎么样了?”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不是把伤口缝上了吗?”
“阿晴失血太多,岛上的卫生站不行,必须去南海输血才行。”
“什么?南海?南海肯定不行,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昏暗,静谧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姑娘静静的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她双目阖紧,发丝蓬乱,长长上翘的睫毛因为眼睑微动而不时微颤,有点婴儿肥的侨颜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青的发白,但是偏偏,她又是那么美丽,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细眉弯弯,被毯子遮着的高耸酥胸微弱而不宜察觉的浅浅起伏,一抹雪白皓腕自毯下伸出,纤指若玉,轻扣床畔,就似童话中正在等待王子来唤醒的公主,静静的躺在那里。
但实际上……珍珠却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是这般美好……
是的,三天了,整整三天时间里,阿晴几乎一直这么躺在这张床上。因为大量失血导致的心率过缓,血压变弱,时断时续的昏迷,还有随时可能发生的心跳骤停和缺氧造成的后遗症的担忧,令珍珠不得不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守护她,为了随时可能突发的急救——但即使如此,阿晴的状况也没有一点好转……不,准确说唯一一点的好转,就是仅有的几次醒转过来,以及她的心跳和血压终于在今早恢复到了安全线的阀值。
但即使如此……如果,如果不是在昨天白天发生了那些让人不堪的事情的话,也足以令珍珠感到欣慰了。
是的,昨天,就在昨天,真是这三天里珍珠仅有的几次离开这间房间的短短时间里,就令阿晴遇到了,不,是这些日子来,他们一直做的比这还要过分,但珍珠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阿晴还没有脱离危险时就这么对她,而且还不是那些大人,而是让村里的孩子——甚至,因为太过不堪的缘故,都令珍珠怀疑他们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些族亲?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对一个这么无辜的姑娘,做出如此事来?——本来,珍珠还以为他们变了……因为他们还特地来看过阿晴,问询阿晴的情况。现在想来,他们就是来提前查看情况的吧?不然,自己也绝不会就这么离开阿晴。而当自己再回来时,就见到了,见到了……
是的,就是在这间房间里,这张床上,当自己从卫生站赶回来的时候,就见三婆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脱光了阿晴的衣服,还用手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人看着。
“看到了吧?这就是骚屄,女人越骚,屄就越粉,你们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有多粉啊,就说明她有多骚了。”——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清楚记得她都对那些孩子们说了些什么!是怎么教他们的!
“三祖婆,骚是什么意思啊?”而那些孩子们,那些和自己妈妈们来此看望老师,围在床边看着阿晴的尾仔他们,则根本什么都不懂的,还在那里天真的问着。
“什么?你们连骚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来,尾仔,你用手摸摸看,用手摸摸,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是不是热的?是不是你一摸,她就舒服的哼哼?哼哼就是骚了。”
然而,更令珍珠想不到的是,就在三婆对这些孩子们说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的时候,清嫂、梅嫂,还有海嫂她们。不,不止是她们,就连滩叔、炮叔、六叔,谢海胆他们,他们也都在,但他们却都没有阻止三婆,而且炮叔他们还,他们还……
“尾仔,脏死了,别弄,真是的,真是什么脏的翁臭地都乱碰!”
“三婆,你这是教的孩子们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等这仔子长大了,会媾女了,还不是得看?现在先学学有什么不好?要不和阿滩一样?”
“诶,我的老嫂子,你就积点口德吧!”
然后,就在这间房间里,那些姐姐和阿嫂们,她们就抱着自己还小的孩子,对同是女人的阿晴指指点点,耻笑着。滩叔他们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望着还在昏迷的阿晴。
他们在那里看着,看着还是病人的阿晴被三婆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解开睡衣,露出她那明明还很虚弱,却足以让每个村里的女人看到后都会嫉妒的身子——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的白皙,娇嫩,即便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身上浸满了发热散出的汗津,却依是那么惹人,甚至因为那些汗液,都令她更增了一种光润油腻的质感——因为缺血的缘故,她那乳白色的肌肤之中,都隐隐透着一抹淡淡的青色,她那高耸雪白的乳球,还有脸颊的边缘,都能看到淡淡的青络。 一缕缕青色的血管,攀在她雪白丰腴的乳肉下面,爬在白嫩的乳球上。她那彷如摆脱地心引力般的双峰,就如两团雪白的蜜桃般,都没有因为这种仰躺的姿势而向外溢出一点,浑圆沉甸的乳肚依旧保持着优美的弧度,挤压着小了数圈的乳根,尖尖上翘的粉红乳尖,在两片粉粉乳晕的衬托下,就如蜜桃的桃尖般可爱,圆翘。
她那纤细收紧的小腰,一看就知是常年练习舞蹈和瑜伽的人才能练出的诱人马甲曲线,还有那胯骨处的嫩肌。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她雪白大腿上的肌理都是那么紧致,一抹短短可爱的毛茬映在白嫩三角地带的根处,遮着那一点先微微映出在她双腿间的细细红壑。
她的双腿,是那么的健美,迷人,修长,既没有过分凸起显出肌肉的线条,又充满了肌理的质感。阖紧的腿芯,匀称渐紧的大腿,柔白双膝,细细软软的小腿肚上的嫩肉,一颗颗小巧的足趾顶在肉乎乎的足掌顶端,都似乎因为这掀毯解衣的凉意而微微蜷起,圆润肉肉的足跟,因为小脚趾的蜷曲而向内弓去的脚心处的嫩肉,肉肉的人字形的线条,都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去揉。
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美丽,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那么完美,都可以被当做是一位大师的杰作,可以归入永恒——但现在,就在这间房间里,她却被三婆脱去了身上所有遮羞的衣物,就如一个任人玩弄的玩偶般,不,是比玩偶还要不堪的,甚至还被三婆手把手的教着那些孩子,让那些孩子去揉她的奶子,还不断问着他们:“看看,软不软?弹不弹?这就是你们妈妈喂你们奶的东西。” “妈妈,俚的奶子好像没阿晴的软诶。”
“嘿,这孩子,说什么哩。”
而那一个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们那一只只小手,就这么抓着阿晴的奶子,使劲的揉着,捏着——甚至,尾仔还什么都不懂的朝自己妈妈说了这么一句,直弄得清嫂都是一阵尴尬。而边上那几位阿叔阿伯们则都是一脸说不出意味的坏笑。
“去,你看什么你?”
“嘿嘿,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和阿晴的一样白啊。”
“不怕眼睛瞎啊!信不信我抽你!”
“哼,这白又怎么了?不知道女人的奶子是闺女是金奶头,媳妇是银奶头,生了孩子的就是狗奶头吗?”
“就是,别看阿晴的奶子现在白,将来还指不定得变成什么样呢?” 屋中,几个女人说着嫉妒阿晴的话,狠狠的瞪着阿晴那粉红粉红的乳尖,还有那如白膜般又圆又高耸的奶子。而那几个老人则继续不知检点的望着阿晴那赤裸的娇躯,看着她那雪白的娇躯,被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围着,抓着,捏着,还有三婆在旁继续煽风点火的教着那些孩子,“来,使劲儿捏捏,使劲捏捏。”都直流口水。
阿晴那又大又白的奶子,就这么被几个孩子的小手抓着,那一根根短短小小的小指,杵在充满弹性的乳肉上,白白的奶子就似两团裸白的果冻,被他们的小手按的不断弹动,粉红色的奶头都攥的凸起出来,又被那些孩子就好像揪着什么好玩的玩意一样,使劲向上提起,再又一下下的松开——那一下下乳肉都变型的肉颤,弹回,都令还在昏迷的阿晴蹙起了眉心,浸满稥汗的小脸上都露出了难受的神情。
还有阿晴的腿间,三婆还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孩子们看着,对他们说道:“看看,你们看看,你们当初就是从这个小洞里钻出来的,将来你们生仔子的时候,也要把你们的小鸡鸡插进去才行。”
“来,尾仔,你试试你们老师的骚洞,看看软不软,弹不弹。”
“三婆,你别瞎闹了。”
“嘿,这有什么,让这些仔子们先学学,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不是都说什么儿童性交吗?”
“那是儿童性教育好吧?嘿,真是不害臊,这陆上的人都想什么啊?尽让这些孩子学这些。”
“就是,和孩子们说这些,孩子能好吗?”
“好不是啊,你们说说,这不是从小就让咱们孩子知道什么是卖屄,长大了都去做鸡吗?”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你们家孩子才长大了去卖屁股呢。”
“嘿,阿清,我不是这意思。这小丫头,肯定就是学的这些东西!” “要我说啊,这城里人就没一个好的,什么旅游啊,弄旅馆啊,你看把咱们岛弄的 ,这都搞旅游了,鱼都打不了!”
“就是,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啊?学这些,到日子不都懂了?”
“来,阿蛎,你也摸摸看,你将来长大了,也会有这种洞的。”
而那些孩子们居然就真的趴在阿晴的病床边上,望着阿晴老师双腿间的花穴——他们扒着阿晴那两片好像花瓣般嫣红花缝里的蜜肉,一根根小小的手指在红腻美肉上来回摸着,捅着,摸着阿晴尿尿的地方,还有花穴口处,然后又把那两片小阴唇也使劲扒开,把自己的小手指头伸了进去。
“嗯嗯……”
“对,对,尾仔,就是那里,你摸摸试试,试试。”
而阿晴则因为这些孩子举动,难受的咬紧了嘴唇,额上都沁满了汗津——那腕处还缠着纱布的左手,还有插着针头吊瓶的右手,都在昏迷中做出了蜷握的动作,一双柔白小脚,两只小脚丫上的踇趾都向小脚心蜷曲起来——但那些孩子却根本不知他们的老师有多么难受的……不,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只是…… “妈妈,阿晴老师好像有些不舒服啊。”
“嘿,这孩子,哪儿懂什么是难受啊?你们老师这是舒服着哪。”
只是一旦他们停下的话,那个老巫婆就会立即这么说道:“我跟你们说啊,这越骚的女人,就越喜欢被人捅这个洞。不信你们再捅捅,再捅捅。看看是不是湿了?越湿,越叫床,就说明你们老师越舒服。”
“妈妈,什么叫叫床啊?”
“这三婆,尽教孩子们些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反正将来都得知道。这不是那什么儿童性交吗?” 好像老巫婆般的老太太“嘿嘿”的笑着,而那些孩子们则继续懵懵懂懂的,揉捏着阿晴那饱满鼓鼓的双乳,在丰腴莹白的乳肉上使劲来回揉着,捏着,一下下小巴掌拍在乳肉上的“啪”、“啪”响声,直把阿晴的双乳都拍的不断变型,白皙乳肉上都泛出一片绯红,都似乎能看到一个个小小手印印在上面。
“嘿嘿,真好玩。”
“老师的奶奶好大。”
阿晴那鼓鼓弹弹的乳肉,被尾仔他们的小手抓着,攥着,粉红的乳头被他们拉扯着,令得还在昏迷中的阿晴都微微仰起上身,“嗯嗯……”,白皙的粉肩都跟着收紧起来。
还有下身处,那些孩子的小手也不断在她双腿间扣着,挠着,直令她的身子都越来越不安的躁动,微微挪动着——阿晴那本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都变得更加苍白,白皙额上浸满细密汗芯,微微侧过螓首,枕在落满汗液的枕头上,咬紧着唇瓣,呼吸声都变得越来沉重起来。一双苍白玉手攥着身子两侧的床单,两眼的眼皮也微动得更加厉害起来,就好似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一样,不断轻轻微颤着自己的身子。
“看到了吧,这就叫叫床,叫的声越大,就说明你们老师越骚。”
而那些孩子们则只是觉得很好玩的,还是这么继续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只觉阿晴老师的奶子好软,好鼓,捏起来弹弹的,软软的,好好玩,还更使劲的拍了起来。
啪、啪、啪、啪……
“嗯嗯……”
还有老师骚屄里的嫩肉,也是那么软软的,热热的,只要他们把手伸进去,老师的身子就会跟着抽一下,一伸进去,就会跟着抽一下,特别有意思,还会变湿呢!
他们就这么不断的伸着,挠着,用着自己的小手,在阿晴老师的骚屄里来回扣着,抓着两片红红嫩嫩的小阴唇的花瓣,把它们扯得大大的,就像是两片蝴蝶翅膀般,都薄的,好像快要从阿晴身上扯下来一样。
“对,使点劲,对。”
再加上三婆的不断鼓励,那一双双小手,直让阿晴的双膝都微微曲起,身子都不安的微微拧动着——阿晴微仰着上身,白皙微红的美乳在窗外射进的阳光下,都彷如变为透明般,在乳廓的边缘,化出了一蓬金色。她那饱满丰腴的双乳微微轻颤的起伏着,粉红粉红的乳尖,都是那么可爱的摇颤着,浸满稥汗的粉颈,微微弓起,随着两片喉颈两侧的锁骨的轻颤,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
那白皙曲起的美腿,双膝,都本能的做出想要合紧并拢的动作,却被那些小手抓着,根本就合不上的……
那些孩子们的小手,手指上的指甲,就如无数满是棱角的小虫般,在阿晴娇嫩的花穴里不断扣动,一根根小小指尖,都陷在她的肉壁里面,被那紧紧的肉穴挤压着,把那肉褶都压到极限的向外扣动着——不,不是一根,而是几个孩子的几根小手指头一起动的——直令阿晴的心跳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从娇小的鼻芯中哼出的喘声都越来越撩人,本都没有一丝血色双颊上都渐渐升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只是那么几下,她那粉嫩花壁上就布满了红红刮痕,双足的足趾,莹白圆润的足跟,都在床上蹬动起来,“嗯……嗯……啊……啊……”,湿湿的蜜液,就在小洞里流出的。
而那些孩子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还是那么不断的挠着,捅着,一个个小小的脑袋瓜子伸在阿晴的身子上面,小脑袋瓜头上都落满了汗滴,还不断咧嘴笑着。 “嘿嘿,好玩,好玩。”
他们就在那里那么看着,看着阿晴老师的骚屄被自己的小手指头撑开,自己的小手指头伸进老师湿湿的花穴里面,那粉红粉红的小洞就像张小嘴一样,嘬着他们的小手指头,把他们的小手指头夹得紧紧的,一根根手指的指背都挨到了一起。
他们使劲弯着自己的指背,小小的指尖扣起顶在柔软花壁上,不断的来回动着,动着,紧致湿润的肉穴被一根根小小手指头从内顶的鼓起,撑开,被强迫捋平的花穴里的嫩肉的刺激,即便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令阿晴的身子愈发滚烫,都好似要着火一般。
“看,你们老师是不是越来越舒服啊?快点,再快点。”
再加上三婆还在那里不断的煽风点火的说着。
“嘻嘻~~”
“嗯嗯~~”
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孩子们的手指下,在床上不断的不安的微颤着,喘息着,呻吟着,阖紧着双眸的面上班不断变化着各种表情,颀长的粉颈不断的扭动着,那白白的大奶,上面两粒粉红粉红的乳头,都随着他们小手的加快,跟着一起微微颤抖的——那种难受,异样,敏感花穴被几根孩子的小手指头同时插进,不舒服的感觉,都还在昏迷的阿晴仿佛落入梦魇般,雪白大腿根处的肌肤都不自然的想要夹紧摩挲起来,却又被那些孩子们的小手抓着,根本合拢不上的…… 床上,赤裸着身子的舞蹈老师枕在枕上,抿紧嘴唇,眼皮微动的痕迹都愈发明显,喉处都似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叫出的声音都越发不清,黏腻起来。 “嗯嗯……嗯嗯……”
而那些孩子们则还在不断动着,动着,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啪”、“啪”的拍着她白白的大奶子,掐着她的乳尖,在她的小穴里使劲抠挖着,看着阿晴老师被他们分开的奶白奶白的大腿芯里,那粉嫩晶亮的小肉穴都越来越湿润,他们的小手指头都被里面流出的液体沾湿了。
“三婆,三婆,你看,阿晴老师的骚屄湿了!”
其中一个孩子还举着自己的小手指头,让三婆来看。
“咦,阿晴老师是不是要尿尿了啊?”阿蛎还不明白的歪着小脑袋问道。 “嘿,什么尿尿啊,我不是说了吗,这女人越骚,流的水就越多,这是流骚水了。你们看看你们阿晴有多骚啊。啧啧,这水流的,都快把床单都打湿了。这小眉头拧的,还皱起来了呢。啧啧啧啧……”
而三婆则是望着孩子们举起的小手指头上,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狰狞起来。 “对了,还有这个豆豆,你们也别忘了,使劲抓抓。”
她掐着阿晴的小脸,看着这个当初在席上那么不要脸的跳舞勾引男人的女人,那个刚来村子时,让村中的女人都嫉妒的要死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任人鱼肉的玩物,一双小三角眼中都快放出光来,而且这还不算,还指着阿晴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对那些孩子说道:“记住了,这是最能让骚屄舒服的地方,将来你们娶了媳妇,也这么弄,让她们开心知道吗?”
“哪呢?哪呢?”
尾仔和垂仔伸着小脑袋,望着三婆指的地方,“嘭”的一声,“哎呦,哎呦……“两人的小脑袋瓜都磕在了一起。
“嘿,这几个孩子,小心点,这里,就是这里。”
他们揉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在三婆的指引下,就像寻找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在阿晴的身子下面不断扒拉的找着,抓着她浸满黏滑稥汗的粉嫩腿根,在那片红腻美肉间翻摸着,在好不容易找到那粒小小粉红肉芽后,立即使劲揪扯起来。 “嗯啊~~”
当他们的小手抓着那粒肉芽的一刻,阿晴的喘息声都瞬间高了一个声调——一瞬,阿晴使劲抓紧床单的双手,柔滑白嫩的美阜都向上一抬,被孩子们掐的都有些红肿的乳尖,一颗颗玉白的足趾都弯紧着,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那处女人最碰不得,最敏感的地方,被孩子们抓住的难受感觉,都让她似乎一下苏醒过来!
而围在床边的那些老人,谢海胆,还有清嫂她们,则非但没有拦着,反而还拿出手机拍了起来。镜头下,阿晴那红嫩小穴被一个个孩子们的小手撑开,那些小小的手指掐着女人最敏感,最不能碰的地方,用力捏紧的动作。
阿晴难受的促紧双颊,渐渐升出血色的双唇微微分开,银色唾丝,白皙贝齿,在双唇间露出着,仿似如哭般的吟声:“嗯啊,嗯嗯,啊啊,呜呜~~” 她一直跳的很弱的心脏,都在胸腔里用力敲打起来,抓紧床单的白皙手背上,都浮出了一抹抹青色的络痕。
那粒红粉红的肉粒,被孩子们的小手掐着,就好像要从身子下面扯下来般用力摇着,摇着,“嗯……啊……”,让她难受的不断扭着自己的纤腰,美臀——又因为实在太小太滑的缘故,总是从孩子们的手里滑出,然后,几个孩子就会更加用力的分开她的美腿,把她那浸满黏滑湿汗的美白大腿都像青蛙的双腿般用力朝两边掰开,变为双膝朝外,健美结实的大腿和小腿都化为了一个白色的菱形,双脚的小脚心都几乎快挨在一起的,直把她那最私密的私处,都更加清楚的映出在大人们眼前。
那彷如荷叶般映在两片白皙美鲍间的红嫩花缝,娇小的小阴唇的花瓣, 因为孩子们的手指捅插,而变成绯红色的花穴口处的嫩肉,一根根小小手指在那已经浸满淫液的花穴口处来回捅弄,再次抓住那粒不老实的红嫩花蒂,用力向上拽起。 “嗯嗯,嗯嗯……”
阿晴不断发出好似婴哭儿般的吟声,拧着浸满稥汗的粉颈,挺着酥胸的呻吟着,仰起着白白的美阜……她那柔白坚实的腹肌,都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着,两片本来和床面紧挨在一起的美臀,都随着身子的扭动,变回椭圆的形状,渐渐悬空的微颤着。
“嗯啊……啊啊……”
而她这羞人的情景,也全被周围那些村民拍下来的……
“阿炮,阿炮,”大谢滩拿着自己那部老式翻盖手机,在捣鼓了半天也弄不好后,又朝旁边的谢大炮求道:“你手机借我用用,我这手机太老了,录像都录不了。”
“怎么?阿晴在你那里那么多天,你还没拍够?”
旁边,也是学着他的样子拿出手机的瘦老头斜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有把自己新买的手机借出去的意思。
“诶,你可别瞎说啊,我哪儿能干那种事啊。”说话间,酒糟鼻的老头看了看边上的清嫂她们,又小声说道:“我就是没事用阿晴的小脚……嘿嘿……嘿嘿……“
“什么?脚也可以?”谢大炮听着一愣,立即咋呼的说道。
“嘿,这有什么不可以?屁眼都行,脚有什么不行的?”另一边,也是拿着一部新买的手机的谢海胆也露出一个坏笑,露出一口黄黑色坏牙,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和另一个账号联系起来。
‘嘿,龙哥……’
“就是,怎么不行了?”酒糟鼻的老头也跟着说道:“你看阿晴这小脚丫子,肉乎乎的,白白的,多好看。”
说话间,谢滩还又瞧了瞧阿晴那白嫩嫩的小脚丫,那一粒粒拧动颀长的足趾,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一根根可爱的小脚趾头,肉乎乎的小脚丫子,多好玩。可惜,现在阿晴在三哥这里,不然……
“哼,这几个老东西,真是剩人。阿清,你这照的不错啊。”
旁边,几个抱着孩子的嫂嫂们也在拿手机拍着,她们一面录着阿晴最为羞耻,最不应被人看到的模样,一面还互相攀比着别人的手机里的录像。
“当然啦,这叫美颜,你们不懂吧?用这个录的时候效果特好,还是阿晴……”
“什么?阿晴这样子还用美什么啊?”
“就是,都已经骚成这样了,我看不用什么美颜也够骚的了。”
“就是,要是不骚,怎么能把全村的男人都勾搭的魂儿都没了呢?” “意歪人的骚货!”
她们就在那里那么说着,聊着,轻笑的望着赤裸着身子躺在那里,被孩子们当做玩具玩弄的阿晴——那一张张阿晴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那雪白粉嫩的娇躯,因为体弱而浸满稥汗,变得湿腻苍白,被几个孩子一起围着,抓着,被那些小手拍打着,揉捏的红肿的双乳,拉的长长的乳头,白嫩腿芯间的红嫩花穴里的蜜肉,都被那些小手指头扒开,就连里面每一丝湿润蜜肉的肉褶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照片。
还有阿晴的小脸,她蹙紧着眉梢,红红的嘴唇时而抿紧,时而又难受的微微张开,脸颊绯红,娇小的鼻翼都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怎样,不断翕阖微动的羞人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而当谢珍珠看到这一幕的一刻,立即就冲了进去,用着从未有过的高音朝他们叫道。
“呦,珍珠回来了啊?你这是干什么?瞎闹闹的。”
而三婆她们则看着她,尤其是那个糟老太婆,非旦没有一点觉得慌张,羞愧,反而还找着借口来指责自己。
“我们来帮你看看,看你这大忙人,啧啧,这丫头这一身汗都不知给擦擦。” “擦擦?你们这是擦吗?”她尖叫着,轰开了那些欺负阿晴的孩子。 “诶,这丫头,这是干什么?也不怕吓坏了仔子们。”
“清嫂、炮叔!你们在做什么啊?你们不知道阿晴是病人吗?她还在危险期吗?白粉蛋,你赶紧给我放下,放下!”
“嘻嘻~~”
“哼,什么危不危险的?说不准还是装的呢。”
“就是。”
“珍珠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就是过来瞧瞧,想看看阿晴到底是不是醒了?三婆说她算过……”
“算过?她算过什么?阿晴醒没醒用你们管吗?究竟是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嘿,万一她是装的呢?”三婆继续咧着嘴说道。
“装的?我看是你们在装才对吧?”
她就像疯了一个赶着这些聚在屋子里的人,尤其是那个老巫婆子。
“哼,算的什么?算的你和这丫头一样,都要害了咱们村子!”
而那个老巫婆则不遑多让的和她怼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还没醒过来?你看看,你看看,这骚水流的,要真是昏了还能流这么多水?我看也就是你这丫头傻才会信。”
三婆一边说着,还一边掐着阿晴的脸颊,“行啊,你继续装啊,装啊?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就是,那么多男的都受的了,这就不行了?”
“没错,上次那谁来的?不是也跳海来的吗?闹的那么厉害,第二天不就下地干活了。”
“你们说的这是人话吗?”
直让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推开还在掐弄着阿晴脸蛋的三婆,三婆也立马尖叫道:“你这小丫头做什么?”似乎也没想到珍珠会这么大胆,敢推自己一样,立即就和她撕扯起来。
这个在村里吵架骂街从来没输过人的女人,抓着珍珠的头发,就要抽她耳光,珍珠也抓着她的头发,真是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粗鲁过的——真的,从小到大,她都是爹娘的宝贝,做什么事都有哥哥嫂子护着,真是连架都没和人吵过。但现在,她却好像个泼妇般,和这神婆厮打起来,还互相骂着。
“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我做了什么?你这……”
“珍珠,老转媳妇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呢?快放开,快放开。” “就是,珍珠,还不赶紧松开。”
“长辈?她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长辈?你算什么长辈?你和我一个姓吗?”
甚至,当她们好不容易被分开后,她还愤怒的骂着——真的,她真是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这个爱嚼舌根的女人是怎么在那天晚上出主意欺辱阿晴的。还有现在,她们是怎么羞辱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的!
她用着自己这辈子都没用过的侮辱人的话,自己从小在村里耳浸目染的最恶毒的话,骂着这个老巫婆,“你说我?那你呢?你算什么东西?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连生了三个都没一个带把的,还成天在村里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就连你女儿都不待见你,嫁人的时候都怕被夫家担心自己将来也是个生不出儿子的老母鸡!如果我是老转叔的话,早就把你休了!”
“你说说,村里哪个女人你没在背后说过她们的闲话,说过她们是灾星?要被夫家休了夫家才能安生?”
“你说阿晴是灾星,我看你才是咱们下山村最大的灾星呢!”
“你说什么?你这死丫头!你个忘本的东西!我早就说过老转不该借钱给你家让你上大学!”
“你忘了你爹妈当初是怎么求我们家帮你的了吧?”
“你帮我?到底是你帮我还是老转叔帮的我?你背地里说我什么我不知道吗?”
“你个挨千刀的小扫把星!我看你真是白在外面走了,就和白粉蛋一样,心都变坏了!”
“诶,三婆,你说珍珠就行了,怎么还捎上我了?”边上,那个还拿着手机录着两人吵架样子的男人立即咧嘴说道。
“你闭嘴!你个死丫头,真是反了天了!珍珠她妈啊!你也不管管你们家孩子!”老巫婆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叫着,立即又扑到了谢珍珠的身上。 “我们家不用你管,到是你,先想想你女儿能不能给你找个倒插门养老的女婿吧!”
“你,你,你——诶咧咧,真是没天理了啊!这天杀的小没良心的,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珍珠她妈啊,珍珠她妈啊!!!”
真是让众人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她俩再次分开,而她也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从昨天白天一直到现在,一直陪在阿晴身边,守护着她,陪伴着她,直至,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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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静谧的房间内,一阵嗡嗡振动手机声忽然响起,合衣躺在地铺上的谢珍珠蹙着眉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在那里躺着,在忽然的吵醒中默默看着四周的一切,直至自己的眼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确定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后,才摸着自己的手机,打开,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借着手机上的灯光,她打开了那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那微弱的灯光,就如一蓬暗色的薄纱般,给这间房间重新带来了些许光明,也让床边的一切再次映入她的眼帘。
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还是如她刚刚睡下时一般,阖紧着双眸,昏迷着。 “阿晴,阿晴?”
她轻声的,就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轻轻的唤着,眼见她依是没有什么反应,又再次剥开她的双眸,用随身的医用手电检查了一下她两侧瞳孔的反应,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又为她重新量了一下血压,心跳,换下了架子上已经要空了的点滴注射液袋子,然后,又用床边的毛巾,为她擦拭了一下额上和脸上的汗津,用棉签沾着杯子里的清水,为她滋润可一下双唇,再又检查了一下挂在床边的尿袋,才又把灯关了,重新合衣躺在了地上的铺盖上……
她默默的望着那张重新隐入黑暗的床铺,因为被床帮挡着,而看不到面容的姑娘,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缓缓阖上了眼睛。
她觉得好累,真的好累,但只要醒着,还没有睡着,脑中就会不断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他们对阿晴做的一切,自己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还有昨天白天发生的一切,还有三叔,三叔终于说出的那些话语……
“如果……阿晴要是能好起来,她也保证的话……”
她的脑中不断的想着,她知道那不是三叔的本意,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和三婆他们闹的太厉害,和他们大吵一架后,他才终于松的口。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松口了吧……虽然还是没有明说吧,但至少话里的意思还是同意让阿晴回去了,只要……只要阿晴还能醒过来的话……
但是,如果阿晴醒不过来的话……
她再次睁开眼来,看了看那个床铺的方向,又再次再不知不觉中,不知什么时候,阖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知道三叔是不是真的觉得阿晴再也醒不过来了,但不管是不是,这总也是个希望,只要阿晴能够醒过来,就能回家了……虽然,就连珍珠都不知道三叔的这个承诺到底算不算数,而且就算是让阿晴回去了,对她也不是很公平…… 但不管怎么说,也总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吧?
是的,再怎么说也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啊……虽然,珍珠自己都不知道,如果阿晴真的回去的话,会不会就如村人说的一样,一定会告发他们,告他们这个村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珍珠在脑中胡乱的想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本分的阿爹,还有哥哥,会跟他们一样,做出这种事来?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
如果……如果这些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给有多好呢?
是啊,如果这都是一场梦的话,只要自己再次睁开眼睛,一切就都可以恢复原样的话,该有多好啊……
她默默,在心里胡乱想着,担心着,但同时,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和她说着,告诉她不管阿晴最后的选择如何,会不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自己都应该帮她回去,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因为这是作人最基本的良知,必须该做的事。
但如果她真的回去了,自己的阿爹和哥哥,真的也可以没事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的……而且,一切的前提还是阿晴可以醒过来…… 是的,如果阿晴还可以醒过来的话……
……
屋中,谢珍珠脑袋昏昏沉沉的胡乱想着,又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而此时,就在这间房间的屋门外面,正有一个瘦削猥琐的身影,贴在门边,仔细听着屋里的声音,一只指甲缝里满是泥污的瘦手,几次抓在门把手上,想要拧开,却又不敢的,最终,还是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下了楼去。
下
黎明,光明到来的一刻。
但光明,真的会到来吗?
“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蟹岛西侧,一处灯火通明的小院里,谢鲨干净利落的给一头气背猪刺穿了颈上的动脉,将手中的弯刀向外一拔,“扑哧”一声,一股滚烫的猪血即从刀口喷出,沿着一条放置在石案边缘的石道,向下滚去。
谢鲨打着哈欠,将手中的刀子递给了自己的小徒弟,在水池边上的盆里洗了洗手后,就在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怎么?没耍子神?”
旁边,另一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屠子也走了过来,肥肥的手上,还沾着几缕没洗干净的红色,正用一块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手巾擦着。
“你这手艺活退步了啊。”
谢鲨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瞥了眼他的手后,有些调侃的说道,又摸出两根烟来,打着哈欠递给对方一根,又自顾自的说道:“诶,也不知凭地?这几天总觉得不太给劲儿……”
“是不是和我弟妹耍的太厉害了?”
旁边的屠子接过烟来,做了一个男女做在一起手势,一脸猥笑的说道。 “回头完活后,再回去睡会儿?”
“睡?睡什么啊?就我家那个黄脸婆,太阳不晒屁股都不知道起来,回去连口热的都没有,还得我给她捎回去。”谢鲨扭着满是肥肉的脖子,瞧着正准备给气背猪开膛的小徒弟,立即面色一变,“肠子!干什么呢,长眼睛了吗?往哪儿下刀呢?”
直把小徒弟吼的手腕一抖,手里的刀尖都差点在气背猪的侧膘上划出道口子来。
“死仔揪,什么都干不好!”
“嘿,那还不好,不是正好去你相好的哪儿?”张屠子扭着脖子,看了一眼后,劝了劝说道:“算了,和仔子置什么气?以后干多就好了。”
小三百斤重的胖子冷着脸子,瞪着自己的徒弟,没有答话——但实际的心里,还真琢磨了琢磨张屠子的话——要是在节前吧,像这种早上干完活又没什么事的日子,他还真说不准去趟堂上村,找找张屠子那个离婚回来的本家姐姐。但自从村里来了那个舞蹈老师,又上了那么一回后,他对这事儿吧,嘿,也就不太感兴趣了。
嘿,也不是真没什么兴趣了吧,只是吧……诶,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不说自己家那个黄脸婆,就是张屠子那个本家姐姐都算在内,和那小妖精一比,那还能叫女人吗?
就那小妖精那身段,那小细腰,那大长腿,随随便便一抬就能把脚踝够到后脑勺上,连腿缝里的肉都能瞧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那张小脸,放眼整个岛上的靓妹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她比的……估计也就何仙姑和她们家新收的那个小骚货能比一下吧?
啧啧,再加上那屄里的嫩肉,都跟活的似的,插进去后都不用自己动,就夹的自己快射了——唯一和自己那黄脸婆还有张屠子姐姐差的,估计也就是身上的肉少点,搂着没那么热乎了。不然,那就更美了。
诶,可惜啊,就睡了那么一回,要是能再多睡几次……操,都便宜海滩鬼那老小子了。老子就不明白了,凭什么那老小子行,老子就不行?要是没当初我那些猪肉,你们能有这机会?还不是得靠我?
想到这里,谢鲨脸上的笑容都忽然消失,变得又耷拉下来。
“不了,回头去老六那里吃碗肠粉就回去了。”他一面没好气的瞪着自己的小徒弟,一面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张屠子蹲在边上,撅着肥腚,一双小三角眼里冒着精光,露出个坏笑说道:“怎么?是不是有别的相好了?”
“别的相好的?谁啊,何仙姑?还是她们家那个宝贝?这岛上有几个女的你还不知道?”谢鲨心里一惊,尽量装作自然的说道。
“嘿,何仙姑啊……那老娘们骚是骚,就是吃不住啊……就那屁股,那身段,不说别的,岛上那个男的不想上她?听说你祖叔公九十多的人了,看着她还流口水呢。”
“去去,你家老爷子不是?”谢鲨甩着手笑骂着。
“嘿嘿,那到是,就是可惜人家看不上咱,人家连燕京都去过,这岛上哪个男人能看的上?”
“至于她们家那小丫头嘛,嘿,那老骚娘们看的紧呢,跟她亲闺女似的,估计不砸个百八十万,连个手都别想抹上。”
张屠子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想着何仙姑和她们家那个女娃的标致身材,直想着后门村怎么出了这么个水灵的娃。
“不过我听说那小丫头心思挺活络,一直想……”然后又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不对,你们村那个舞蹈老师呢?你就没想过?”
“什……”
一瞬,望着他的眼睛,谢鲨的心里都是一惊,都怀疑这胖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嘿,那小妖精啊,我还真见过几次,真挺水灵的。”只是还不等他答话,张屠子又自顾自的念道:“那小细腰,那脸蛋,尤其是弯腰抱腿的样子,你说说,这都是一个妈生的,为啥人家的身子能那么软,我家那黄脸婆连自己的腚都快摸不到了呢?”
“你说,何仙姑能做到她那些动作吗?我好像还真没见她做过,她这几年登台唱跳的少了,到是她们家那娃子唱的是不错,和她当年差不多,但真没怎么看她跳过,毕竟人家也是去陆上闯荡过的……不过和这丫头一比……”说话间,他还用手比划着赵晴的身子线条,问道:“你说,何仙姑怎么就没想把她招进去呢?”
“我哪儿知道啊?你问何仙姑去啊?”谢鲨心里一阵烦躁,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装作不感兴趣的说道。
“嘿,可惜了,我要是她的男人,我肯定每天晚上都肏的她都走不动道。那小屁股,鸡巴插进去一定够劲。你看过那段视频没?”
“什么?什么视频?”
谢鲨脸上的费油都快冒了出来,生怕是哪个村人拍了什么东西被这老小子看到了——这岛上三村五村沾亲带故的,指不定谁猫尿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什么东西拿出来给这老小子看了呢。
“就是尾仔他们拍的那些啊,哦,对了,我都忘了,她就在你们村,你每天走过去就行。不像我,只能看看那些仔子的视频。还别说,我是知道你们村那些仔子为什么和我们村那些仔子打架了,这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估计也一样。” 张屠子说着说着,眼看着谢鲨脸上汗珠越来越多,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最近这么虚?这天挺凉快的啊。”
“嗯,是啊……”谢鲨抹着脸上的汗珠子,心里都把那些仔子的祖宗八辈给骂了一遍——虽然他们的祖宗八辈和自己的祖宗八辈都是同一个祖宗吧?直骂着那些傻炮仔子,凭你娘的就不知道藏着点,怎么什么东西都拿出来给人看啊? “嘿,你觉得咋样,那小骚货当着你面抱没抱腿过?我看他们那视频里,那丫头趴在地上,一脚前,一脚后,那两条腿直的,屁股蛋那叫一个鼓,我是没在你们村,我要是在你们村,我肯定天天往她屋里去。对了,你们家仔子没跟着一起学学?”
“学?学什么?”谢鲨心里继续乱糟糟的,直想着这老小子和我说这些干嘛?是也想肏肏那小骚货还是怎么?都没注意听他后面说了什么?
“学跳舞啊?那小骚货那大肥屁股,抓着后腿往后脖劲子拉的那个动作,你说,要是她男人让她这么做,然后从后面抱着她屁股,插她会是什么感觉?” 说着说着,张屠子还比划了一个抱着女人屁股干的动作。
“是……是啊……”
你是想和阿晴这么玩?
谢鲨在心里想着,嘴里的烟味儿都变成了说不出的苦味儿。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这女仔子到底是跑哪儿去了呢?就这么大个岛,就是掉到水里,这么些天也该冲上来了啊?还是?”
“操,我哪儿知道啊?”瞬的,谢鲨明白过来,这老小子是在说尾仔他们拍的阿晴教仔子们跳舞的视频啊!
这给我吓得……
“操,那小骚货,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成天在村里穿得跟个鸡似的,勾这个搭那个,连六婆的儿子都不放过,还和那傻子有说有笑,见个男人就走不动道。她跑哪儿去都不新鲜。说不准是和什幺小白脸跑了都说不定呢,也亏白仔还那么拼命找她。”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她阿爹阿娘都在找她呢?那钱花的,和流水似的,好像只要肯帮忙,一天就是五百……”
“肠子!你干嘛呢?肉都让你弄坏了知不道?”
张屠子还在旁边说着,但谢鲨却不等他说完就朝自己的徒弟猛地一吼,然后大步流星就走到了小徒弟边上,照着那个小胖子的脸上就是一大耳刮子,直把这小徒弟打的转了一圈,然后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一边去!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我!”
“诶,师傅……”
说话间,谢鲨就把徒弟手里的刀子抢了过来,把手按在气背猪的肥肚皮上,一刀就扎了下去。
“扑哧”一声,粘满猪血的刀尖扎入肚皮,干净利落的在气背猪的肚子正中划出一道直直长长的口子,红白细腻的猪肉往两旁一分,一腔子下水就耷拉了出来。
“嘿,都是仔子嘛,咱们当初还不是一样?”
张屠子赶紧站起来劝道,旁边几个帮手,还有几个养猪户家的女人也过来帮着一起劝着。
“仔子不打不成器!要是就这么出师了,还不得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谢鲨狠声说道,就好像真是气着自己小徒弟手艺不精,给自己丢脸一样,把刀子往嘴里一叼,满是黑毛的大手上戴着手套,就往气背猪的肚子里一掏,抓了几下之后,再往外一拔,一腔子猪血下水就全给他掏了出来——但实际上,别看他动作麻利,但心里却总是瞄着那个胖子,总觉得这老小子话里有话,就好像透着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不然,他有事没事,干嘛非聊那个小骚货不可?
不行,等待会儿结束了,得和三叔公说下……不行,我还得去妈祖庙拜拜,我这一辈子好人好事的,除了杀猪外一点坏事都没做过……
操,也不知道阿晴那小骚货到底醒过来没有?要是醒过来了……不行,回头还真得去张寡妇家一趟……
一想起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他就觉得自己腰腹胯处全是一股安耐不住的燥劲儿,只想赶紧找个女人,好好肏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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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阿仁,吃面了。”
早起,下山村西侧的一处小院里,谢鲡就如往日一般,又是早早起来就烧水煮面,喂猪、喂鸡,为丈夫和女儿做好早点,还在弄好一切后,又把女儿哄下床开,帮她穿好衣裤,抹脸洗手,一直送到小饭桌的边上。
“来,阿娘给你下了海蛎和虾子,还加了一个鸡子,你闻闻,凭香地。” 她哄着自己的小女儿,为她擦着还没擦干净的小手,还剥了一个刚刚煮好的鸡蛋放进她的碗里,眼看小女儿眼睛都没睁开的抓着筷子,挑着面线的可爱模样,心里就特别,满足。
“阿仁,阿仁。”
她待自己男人坐好后,也给他剥了个鸡蛋——当她看到自己男人都没一丝表情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面时,她的心中,一种说不出什么东西终于落下的感觉,才终于升了出来。
“妈祖保佑,今天又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啊。”她抬头望着小院顶上蓝蓝的天空,双手合十的念着,却不想自己男人忽然说道:“你给我找两根黄瓜来。” 一瞬,谢鲡都有点没听明白,随即就反应过来,心中“咯噔”一声,脸色都有点微变的念道:“你要吃黄瓜啊?”
“阿娘,姗姗也要吃黄瓜。”旁边,小女儿也停下小嘴,叫着说道。 “好,好,阿娘回头给你……”谢鲡赶紧哄着小女儿,又继续看向吃着面线的周作仁。
“听说,阿晴……”
她再次张开口来,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起阿晴的念道——她感觉自己喉咙发干,她知道自己男人要做什么,却根本没有办法……不,不是有没有办法的问题,只是,只是……
“阿娘,阿晴老师怎么了?”立即,小女儿又抬起头来,眨动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充满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谢鲡不知该说什么的回道。
“阿爹,我们昨天还和阿晴老师玩游戏来的呢,好有意思了。”
“是啊……”谢鲡替自己男人回道。
“三婆还教我们好多东西呢。”
“嗯,阿娘知道,阿珊是个好孩子。”
谢鲡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心里自然知晓阿珊说的那些游戏到底是什么回事。只想着:真是的,这三婆尽教孩子们些什么啊?——只要一回想起珊珊昨天说的那些事,她就觉得脸上发燥,都怕小女儿就此学坏了。
“三婆还说……”
“啪”的一声,她男人把筷子在桌上一磕,“食不言寝不语!说了你多少次了都不记得,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她男人拿眼瞪着女儿,都不用再说什么,就吓得女儿赶紧噤声,再次低头吃起面线起来……
“阿晴醒了吗?”男人冷冷的瞪着女儿,待小女儿又好好吃起东西后,才朝阿鲡问道。
“没……还没……不过……”
“那你还说什么?”男人再次的冷冷说道,话语中的感觉,都好似他们并不是一家人,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客。
“诶,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谢鲡没有再说什么别的,只是小声嘀咕着,就似是既想让自己男人听到,又怕他听到的……
她默默地望着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被村里人说是文化人,好丈夫的男人,又在男人毫无反应之下,也是拿起筷子,如同嚼蜡般吃起自己做的面线……虽然,她在面线里放了虾子、海蛎,还撒了葱花和香油,本该很香很香才对……
她食不知味的嚼着,嚼着,不知该怎办才好,只能在心里求着,求着,希望妈祖、龙王、三太子在上,可以帮帮自己,又不知怎的,想起女儿刚刚提到过的阿晴——一个本不该有的念头,竟在她脑中升出的……
如果,如果让作仁和阿晴的话……
她知道这么想不对,但不想也就罢了,这一想到,就怎么也消不去的……而且再说了,阿晴都和那么多男人睡过了,让她再和自己男人睡一下又怎么了?就算不是什么好事吧,但总也算是积德行善吧?按照老辈人的说法,就算这辈子不行了,下辈子也是件大功德啊。
她在心里不断的想着,想着,真是越想越气,想着想着,竟好似村里那些三姑六婆般,竟把家里这些破事全都怪到了阿晴头上,就好像自己男人会想着那些孩子,全是阿晴闹的似的。
哼,真是的,要是阿晴没寻什么短见,和自己男人睡,阿仁还会想那些孩子吗?
说来说去,都是阿晴的不是才对!
而就在谢鲡这么越想越气的同时,“阿蛳,阿蛳,你怎么还不起来啊?”在离她家不远的另一处小院里,阿月也如每天早上一般,对自家那个还在懒床的男人一阵高呼。
“醒经!吵什么!知不知你男人昨晚什么时候才回来的?吵什么吵?” 屋里,弥漫着一种睡了一晚上的体味儿和五脏六腑中吐出的浊气房间内,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大床上,腰处搭着一条薄薄的单子,露出着被风吹日晒还有海水浸得黝黑粗壮的身子,双腿间的话儿都软趴趴耷拉在单子外面,含糊不清的念道:“焦死的……又不能出海打渔……这么早起干什么?” “什么?怎么不能了?你不跟着一起去找阿晴吗?”
院内,一张有些掉漆的小饭桌边,一个年轻的媳妇一边给自己小儿子喂饭,一面对另一个大一点的儿子瞪着眼睛,吓唬他说道:“别闹了,好好吃,真是的,一大早就不让你阿娘安生。”
“那个阿晴,没事干什么不好,非得不教跳舞了,弄得这帮仔子放假了都没事干,真是心眼坏到家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用一把小勺在一个小碗里使劲的搅着,然后又㧟出一勺裹满了肉汁、菜汤还有菜肉的面线,送到了小儿子的嘴巴边上。
“你啊,赶紧起来,听到没有?”
“阿娘,阿娘,今天还能去看阿晴老师吗?”桌旁,昨天和阿蛎他们一起去过三叔公那里玩的大男孩儿,听到阿娘提起阿晴老师,立即睁着一双大眼,兴奋的问道。
“去,去干什么呀?那骚货,就会勾引人,大的勾引了不算,连小的都不放过。你们爷俩都是一路货!甘旦事,见到女人就都走不动道的主儿!”
女人继续不快的说道,都恨不得拿起条帚照着这小兔崽子的屁股上来几下——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男人被那小狐狸勾引后,都快半个月没碰过自己了,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甘旦的,真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如那骚狐狸了?那骚货不就是奶子大点,皮肤白点吗?叫她在海边干点活儿,不出两天就得晒得比我还黑,还漂亮? 哼,要是那小骚货没睡着,还是醒着……哼,指不定和三婆说的一样,是装的呢。买见效,不要脸的骚货。
她在心里气呼呼的想着,就听自己男人在屋里又哼哼唧唧的嚷道:“去,去干什么啊?白挨的,就那么几个钱,还让老子起早贪黑的。”
男人在屋里继续骂骂咧咧的说着,伸着大手,挠了挠自己下面有些发痒的卵蛋,又哼哼唧唧的念道:“真是的,不就是找不到个人吗?这海上哪年不得有几个淹死鬼?醒经,有钱就了不起了?”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闹的……”
女人继续给小儿子喂着饭,眼看着儿子嘴角处的碎粒,又抓着孩子脖子下面的围嘴,用足了劲儿的在他小脸上一抹,“哇哇~~”直把小儿子擦的都哭了出来。
“哭,哭什么?小没良心的,喂你吃的都不让阿娘省心,不许哭了!” “阿娘,没安什么好心啊?”旁边,大儿子做着鬼脸,逗着弟弟,好奇问道。 “去,和你有什么关系?醒惊,吃饱没吃饱,吃饱了就去叫你阿爹起来吃饭。”
“真是的,鱼都打不了,白给的钱还不要,我真是白瞎了眼才嫁给你。你看看人家三叔公和石斑仔,一个破房子都能卖那么多钱,你呢?成天抬个破棺材还以为多有本事呢?”
“抬棺材怎么了?人不知生旦晓死,谁最后不得躺在棺材里啊?要是没我,这村里谁能埋进地里?”
男人立即在屋里反驳说道。
“哼,谁能?阿娣丈夫不久没用你?”
阿月在外面小声嘀咕着。
“再说了,我是看上他女人了吗?我是教训那小子呢。”屋里的男人则不知有没有听到的,又是一阵更大声的嚷嚷。真是的,只要一想到那天那小子居然敢抢了自己的杠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意歪的玩意,也不看看我是谁?抢我的杠子,我能让他好了?”
“那你到是找他去啊,找他女人做什么?算什么本事?”女人继续说着,在把小儿子脸上的面糊都擦干净后,又重新拿起勺子挨到了他的小嘴边上。 “来,吃了。”
“我当然得教训她了!不教训他女人还找他吗?我就是要他女人知道,要不是跟错了人,能受这么大罪?教训的就是她没脑子,选男人都不会。”
“那选谁?选你啊?”阿月在外面“嘁”了一声。
“选我怎么了?”男人大声回道,本来气呼呼的心里,忽的,竟因为这句话再次想起了那个小骚货,想着那小骚货迷人的身子,那小细腰,那大长腿,大肥屁股,自己抱着她,把她肏的骚水直流,眼睛都翻白的模样,就不自觉的攥了攥自己的命根子,真想在那小骚货的骚屄里再来上那么一次!
够人的玩意,真可惜,就肏了那么一回。这要是能再肏上一回,我一定让她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他们两口子在在自家小院里嚷嚷着,嗓门大的,真是一字一句都让隔壁院里正忙着给自己爹娘做早饭的小姑娘听得清清楚楚,直让小姑娘的小脸都红的好像个小猴屁股一样,就连谢老转都坐在自家的小饭桌边上,一边摇着脑袋,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白酒的说道:“嘿,这两口子,怎么一大早就吵起来了?也不怕给外人听到?”
哼,听到?这村子有什么事是能藏得住,不被谁听到的吗?
桌旁不远,正跪在那里对着一个香案拜着的三婆眯着眼睛,挑着眼皮,在心内一阵念道。
“阿爹,阿娘,吃饭了。”
说话间,谢老转的小女儿也已经把昨晚吃剩的炖菜、面线,还有一些咸鱼、虾米做成的折箩饭弄好,端到了小饭桌上。
“阿娘,吃饭了。”
“天灵灵,地灵灵,妈祖大人在保佑,哪吒太子显金身,四海龙王快显灵,快显灵!”
“行啦,一大早就听你念个没完,女儿都把饭弄好了,快过来吃吧。”谢老转瞥了一眼自己老伴,说了一声后,眼瞅着桌子腿有点不稳,又把桌子腿下面的瓦片往里塞了塞。
“哼,吃,你们就知道吃,你们知不知这祸事就要到了,还吃?”
三婆背对着自己男人,拘偻着身子跪在长长的香案前,掉漆的香案上摆放着几个黑色描金的神主牌位,稻米,盐巴还有咸鱼等等贡品,还有几张写满了咒符的黄纸——其中几张纸上,骇然可以看到赵晴和谢珍珠两人的名字——不断摇头晃脑的念着什么,在听到女儿和男人的话后,立即气他们不识大体的说道。 “嘿,真是,什么祸不祸事的,封建迷信……”
谢老转不以为意,随口念道,却不想自己老伴立即面色一沉,早已在那里跪了一个早上的老太太扭过头来,朝他吼道:“封建迷信?我这是在给咱们村祈福呢,你知不知道?”
“你们这些男人,全是些不知好歹的的东西,你以为那小骚货是什么好来的?那是鱼妖转世,上辈子让你们一网捞死的死鬼在海里变的,这辈子就是转世来害咱们村子的!”
“你们到好,人家躲还来不及呢,你们还尽往她怀里跳!你们就没想过她为什么那么迷男人?那就是为了吸你们的阳气!采阴补阳!你们还以为抱着什么宝贝疙瘩似的。”
“我看那,咱们村都得被她害了。要是不听我的,你都得进去。”
三婆举着两只胳膊在那里嚷着,直让谢老转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的说道:“嘿,你这一大早的说什么浑话,什么进不进的?”
“怎么?怕了?这时候知道担心了?晚啦!”
瘦瘦小小的老太婆望着自己老伴,露出一口黄褐色龇歪的小牙,冷笑说道:“当初肏那小骚货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呢?那骚货水多不多?滑不滑溜?睡着舒不舒服啊?”
“你这婆娘,真是,当着女儿说什么啊?”
干巴瘦的老头赶紧瞅了瞅一眼一直低着脑袋的小女儿,替自己解释道:“这丫头,别听你阿娘瞎说!你也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不是被逼的吗?这村里人都上了,我能不上吗?”
“哼,你别拿阿花打掩护,你当我不知道,自打那小骚货一来咱们村你就看上她了?”
“还有这丫头,这么大了什么事不懂?”三婆则是说完自己丈夫后,又数落起自己女儿,“你看看你,你这头发,这瘦的和豆芽菜似的,倒败色,你要是旦分能像你两个姐姐那样,有个好生养的身子,也早给我找个养老女婿回来了。我真是纳闷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真是白浪费了那么多粮食,赔钱货。”
“嘿,哪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谢老转撇着嘴说道。
“我说她怎么了?”三婆继续吧啦吧啦的说着,直让自己刚上初中的女儿都更抬不起头来,“还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意歪人的玩意,你要真不想,别人能拿刀逼着你?”
“哼,我知道你觉得那小骚货好看,但没办法,人家男朋友厉害,你惹不起啊。”
“行啦,行啦,说两句就行了,喔死缠死……说的我好像那帮仔子一样,从来没碰过女人似的。”
“仔子怎么了?你觉得你比那些炮仔强?是你那玩意比他们强啊?还是什么地方比他们强啊?”
“哼,你要真是是个男人,就不会弄得我这老婆子在外面被人欺负,连个倒插门的都不如,那谢老实的女儿都敢欺负我!”
说着说着,三婆又想起昨天被谢珍珠骂的事,更是跳着脚的骂起自己男人来。 “没用的东西!我怎么会瞎了眼嫁给你啊?”
“你看你当初帮的是什么人?我早就说过那小丫头是属海狼鱼的,脑后长反骨,你借钱给她都不念你好。现在怎么样?翅膀硬了,在外面读了几年书,看着像模像样的,估计早就连闺女都不是了,陆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胡搞乱搞,裤裆都烂了的?村里人还当她是个宝,说她是什么才女?我呸!”
“就她,骚的和什么似的,连那骚货都不如,就连我这老叔婆都不认,还敢推我。”
“你在这村里问问,谁见我三婆不得叫声长辈,恭恭敬敬的?这小骚货连我都敢嚷!”
“还有你,没事瞎读什么书?回头今年念完了就别上了,赶紧给我找个男人回来嫁了,省的我在外面被外??